,则是不妖艳,不寡淡,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静美。
而且男人一旦骨子里想下流的事情,脑子里就会自动勾勒出那些不可说的画面。
高夺也就不由自主地被面前思念已久的女人引诱着神经。
他环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,不禁紧了几分。
“松开。”钟梨没有挣扎,只是用一种冷淡的语调,隔开两人的距离。
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在她薄红的耳朵上,低哑的道,“不想松。”
她有点别扭的偏了偏头,语调放缓了许多,像是在哄着他,“我们现在是不正当关系。”
他紧接着道,“那你跟他离婚。”
我们就不是不正当关系了。
下一句没有跟着说出来,却将暧昧的气息缠绕得丝丝缕缕。
安静了许久,钟梨道,“我要走了。”
她掰开他的手,他没有强硬的阻拦。
她走了两步,一股强硬的大力忽然逼得她连退几步,他将她圈在了梳妆桌前。
“亲我。”他居高临下盯着她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钟梨终于忍不住撕下面具,恼了。
他不回应,一双墨黑的眼眸钉牢她。
摆明了,她不亲,他就不起来。
钟梨胸口起伏,“你是叁岁小孩子吗?”
他仍旧一副高高在上要人顺着他的姿态。
钟梨推了推他胸膛,没推动,最后拗不过他,她掂起脚尖去亲他,他却故意站得笔直,让她够不到。
她瞪了他一眼,他眼神微微闪躲,还是低下头来。
钟梨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,亲完后,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,她气得踩了他一脚。
哗啦啦。
梳妆桌上的护肤品受到颤动,东倒西歪。
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,占满她整个感官,他狠狠吻上她的唇,在她唇舌里肆意占领,呼吸交缠。
带有薄茧的手掌探进她衣服里,从雪色的柔软一路下滑,到那薄薄的布料,激得她又是一抖。
他嗓音低哑,“你湿了。”
钟梨柳眉竖起,回嘴道,“说的你没硬似的。”
他说,“我没硬。”
他对她没反应才是最好的,不然这样纠缠,不明不白的算什么,可听到他这样说,她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难受,眼圈微红,“你胡说。”
他哑着嗓音让她摸摸,她不知道为什么,真的由他带着她的手去摸。
碰到那鼓囊囊的硬物,她猛地缩回手,抱怨道,“硬死了。”
他低笑了声,“它再硬能有你的嘴硬?”
俯在她耳畔,低低的道,“而且,你摸的时候才硬的。”
钟梨板着脸,明显不开心了。
高夺唇角挑起愉悦的笑意,嗓音过电诱惑道,“既然你湿我硬,我们各解所需,做一场如何?”
钟梨却恢复了神智,严词厉色道,“又不是畜生禽兽,随时随地就发起情来。”
高夺被呛得微微失神,趁着这个空隙,钟梨推开他,往外走。
马上要走出门口,一股大力拉住她,高夺重重关上了门,从后面抱住她,把她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。
钟梨惊慌失措的道,“啊!你干什么!”
他咬着她耳根,呼吸粗重,“干你,做畜生,做禽兽。”

